萧芸芸蹙着眉睁开眼睛：“手……”萧芸芸一见到苏韵锦，眼眶就止不住的发红，一低头，眼泪就掉了下来，声如蚊蝇的道歉：“妈，对不起。”

说完，萧芸芸又恢复一贯的样子，冲进洗手间洗漱。“主任，真的没有。”林知夏无法理解的看着萧芸芸，“我不知道萧医生为什么要说文件袋已经给我了。”

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：“怎么办啊？刚才穆老大看起来好像很生气，他会不会对佑宁怎么样？”秦韩花了将近二十分钟，才把错综复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。

“你是不是觉得越川会维护你？”洛小夕哂谑的笑了一声，讽刺道，“你高估了你在沈越川心目中的地位。”所以，秦韩此刻的感觉，他全都懂。

现在，没有医生敢保证萧芸芸的伤势可以复原，保证她以后还可以拿手术刀，也许……她已经失去当医生的资格了。隐忍了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说出这句话。

“这件事迟早会真相大白，你得意不了多久。”萧芸芸毫不畏惧的威胁回去，“林知夏，我保证，到时候你会比我现在更难看。”三个人走到停车场，各自的司机都备好车了，洛小夕回头看了眼灯火通明的住院部：“芸芸一个人真的可以？”